第98章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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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二章、
十八歲, 正是生龍活虎、龍精虎猛、如狼似虎、血氣方剛……的年齡。
俗話說，沒有耕壞的地，只有累死的牛。但如果牛太過年輕, 一天耕八遍, 地也是會累死的。
睦月雪枝有心想要拒絕，但每次天一黑，看見宇智波止水那雙期待的目光，拒絕的話到嘴邊又被吞回去了。
結果第二天她躺在床上睡覺, 宇智波止水一大早就完成了日常鍛煉、巡視宅邸、安排巡邏等等一系列的任務，然後順手去廚房給她帶了一份早餐。
如果她不願意起床, 就親手餵給她。
可惡, 不能繼續這樣奢靡地生活啊！
思來想去, 睦月雪枝決定帶他出去走走。小小年紀，就應該縱覽天下風光, 而不是天天想著上床。
出行想要過得舒服, 就不能輕裝上陣。吃的、用的、穿的全都帶齊，睦月雪枝撈起宇智波止水就出門玩了。
火之國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, 有山有水, 還有不少寺廟等旅游景點。
“要去看看嗎？”
掩映在層巒疊翠之間的寺廟帶著古樸的意蘊，裊裊煙霧帶著檀香的氣息彌散開來, 是個清心寡欲的好地方。
“來都來了，去看看唄。”
沒有人能拒絕“來都來了”這句話，不去好像虧了一樣。
可惜，寺廟確實是個好地方，不僅是適合禁欲, 還適合暗殺。
“好奇怪，我最近也沒做什麽吧？怎麽還有人暗殺我？”
睦月雪枝不理解。
“你這個毒婦！蛇蠍心腸的女人！”被抓住的殺手大聲辱罵道, “你不得好死……！”
話音未落，他慘叫一聲，一截舌頭落在地上。
宇智波止水冷漠地擦著手裏的苦無，將沾染了血跡的手帕扔掉。
“哎呀，你動作太快了。”睦月雪枝感慨道，“還沒審訊呢。”
宇智波止水扭頭對她淺淺笑道：“沒關系的，不需要他說話，我也能審問出真相。”
有宇智波的寫輪眼在，殺手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他挖出來。
宇智波止水上前，鉗住殺手的喉嚨，眼中紅芒閃過。
他自信的表情慢慢瓦解，逐漸變得覆雜。他回頭看了一眼睦月雪枝，在她發現之前又趕緊收回了目光。
好半天，宇智波止水走了回來。他抿了抿嘴唇，開口道：“雪枝夫人，卡多……是誰？”
卡多？
睦月雪枝完全不記得這個名字了，在腦海裏努力搜索了一番才回憶起來。
哦，她的前夫，好心給她爆金幣的冤大頭。因為屁話太多，被她當場弄死了。有點傷心，當時太沖動，不然能拿到更多錢。
她平靜地回道：“是我的前夫吧。”
宇智波止水掐了掐手指，將從殺手腦袋裏搜到的情報說了出來。
“他曾經是卡多的手下，因為卡多死後，您將他趕走而懷恨在心。他似乎認為，卡多是您殺死的，一直想要殺掉您為卡多報仇。”
“哦……那沒事了。”這種人早先的時候還有很多，跟蟑螂一樣殺之不盡。後來被她連著殺了十幾個人、端掉了幾次據點後，就再也見不到了。
沒想到這裏還有一條漏網之魚。
見宇智波止水的表情不佳，睦月雪枝牽住了他的手，含笑道：“好了，不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而影響心情。”
宇智波止水握著她的手，沈默地跟著她在寺廟裏游玩。
夜裏，睦月雪枝以佛門重地為由，拒絕了他的求歡。
宇智波止水沒有用那種可憐的表情看她，似乎也認為她說得有道理。
後來睦月雪枝幹脆在寺廟裏住了三天，給自己放了個短假。也不知道這個寺廟的菩薩靈不靈驗，她天天祈禱自己能發大財。
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。兩人白天游山玩水，晚上相擁而眠。
沒錯，身體上的交流應當是感情的調味劑，不能當做主食的呀。
睦月雪枝很滿意，不過感覺宇智波止水不是很喜歡這裏的風景，於是第三天後還是離開了。
離開後的第一個晚上，宇智波止水就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脖子。
熱情的、年輕的身軀散發著暖意，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愛火。
然後，她聽見他說：
“夫人，我和你的前夫，誰能讓你更開心？”
……啊？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宇智波止水一直兢兢業業地履行著身為一個完美丈夫的職責。
在工作上盡力輔助雪枝夫人，在生活上努力滿足雪枝夫人。
雪枝夫人很體諒他，婚禮舉辦的地點選在了木葉村，在族人朋友的見證下，他成為了她名正言順的伴侶。
眾人羨慕的眼光讓他喜悅、羞澀，他知道自己是如此的幸運，才遇到了一個這樣好的戀人。
族長叮囑他，要好好侍奉雪枝夫人；火影大人提醒他，不能以世俗對妻子的要求去對待雪枝夫人。這些他都明白。
雪枝夫人，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，也是最與眾不同的女子。
他知道自己沒什麽才能，十八年來接受過的教育只告訴他如何成為一個好忍者，他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。
而他的妻子，會將一切教給他。
他只要按照她所說的去做，實現她的一切願望就好了。
他是如此地堅信著。
變故發生在那一次出游，他們在寺廟裏遇見了殺手。這個殺手實力低下，不值一提，只是因為嘴巴太臟了，讓他沒忍住動了手。
沒關系，寫輪眼會是最好的審訊工具。
宇智波止水不緊不慢地翻閱著他的記憶，從中找到他需要的東西。
然後他得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情報。
殺手是為了卡多來報仇的，而卡多……是雪枝夫人的前夫。
是了，雪枝夫人確實是有一個前夫，只是身邊從沒有人提起過，所以他也忘記了。
現在想起來，就好像喉嚨裏卡了一根魚刺，又好像有一只蟲子突然掉進了衣服裏出不了，讓他渾身難受。
雪枝夫人還記得卡多嗎？作為她的第一個丈夫，一定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？
‘是那個女人殺了卡多大人！她簡直心狠手辣！’殺手還在叫囂著，宇智波止水擡手再次割斷了他的舌頭。
“聒噪。”他冷漠地說道。
他對於這些並不關心，唯一關心的，是雪枝夫人是否還記得卡多。
於是宇智波止水做出了一件非常令他後悔的事情。
他詢問雪枝夫人，卡多是誰。
雪枝夫人楞了一下，似是回憶起了過去，眸光有些冷意，也有些傷感。她故作平靜地回答：“是我的前夫吧。”
話一說出口，宇智波止水就恨不得撤回。然而時間無法倒流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雪枝夫人陷入了過去的記憶裏，甚至連他的親近也拒絕了。
也是，活著的人如何能比得上死去的人呢？哪怕死去的人犯過什麽錯誤，也會被記憶美化。
宇智波止水心中焦急，卻又安慰自己，沒關系，至少他還擁有雪枝夫人的未來。
日子一天天地過去，雪枝夫人仍然沒有走出來。
有時候她會對著佛像，閉上眼睛虔誠祈禱。大概是在為自己的亡夫祈禱吧，人死不能覆生，只能將哀思寄托於神靈。
難為雪枝夫人白日裏還要裝出一副快樂的樣子，和他一起游山玩水。
夜裏，宇智波止水抱著雪枝夫人，手按在她的背上，卻不敢往下挪動分毫。
以往這個時候他們兩人早就共赴雲雨了，但此時他卻沒有把握雪枝夫人會答應。
已經被拒絕一次了，再被拒絕，他也會覺得難堪的。
宇智波止水有些委屈。
快點啊，快點發現他的傷心，快點來安慰他呀。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好嗎？
或許是被雪枝夫人察覺了他的心思，在她心裏，他還是有些分量的吧？
他們終於離開了寺廟。
這算是一個信號嗎？一個她放下過往的信號。
宇智波止水不知道，但他不願意繼續等下去了。
夜裏，他爬上了雪枝夫人的床。
嫉妒是毒蛇，啃咬著他的理智。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說出了不該說的話。
“夫人，我和你的前夫，誰能讓你更開心？”
他看見雪枝夫人楞住了。
宇智波止水把腦袋埋在她的脖子邊上，近乎崩潰地說道：“抱歉，抱歉……”
他不是想要指責，也並不想要嫉妒，只是……
耳邊傳來了沈悶的笑聲，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輕輕地揉著。
“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開心嗎？”她低聲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山上的風景。”
“這跟風景沒有關系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、我知道了，是我不好。”雪枝夫人如往常一樣包容了他，“其實如果不是你說起，我都忘記卡多是誰了。”
她的語氣輕描淡寫，應該說的是真話。
所以……他是在吃沒必要的醋？
宇智波止水的臉頰泛起了紅暈。這讓他太難為情了……吃醋本就不該，結果吃的還是飛醋。
“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麽介意。”雪枝夫人嘆了口氣，摟住了他的脖子，“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。以前知道這個秘密的人，基本上都死光了哦。”
宇智波止水的心念一動。她的秘密？
雪枝夫人湊近了他，輕聲說道：“他啊，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。他想對我不軌，結果被我殺掉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跟他，完全一點關系都沒有嘛。”
雪枝夫人掐住他的兩頰，欣賞著他的表情，笑吟吟地說道：“所以，不生氣了？”
宇智波止水目光游離，支支吾吾地說道：“本來……也沒有生氣……”
“誰說的，我都聽見了，止水的心裏在說著，‘好過分好過分為什麽不理我’之類的話呢。”
宇智波止水自閉了。
睦月雪枝大笑起來。
下一秒，她就被按住了肩膀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宇智波止水深吸了一口氣，“既然如此，我就更不會讓您失望的。”
誒？
“我之所以能依靠瞬身術揚名，是因為我的瞬身術和一般的分.身術大不一樣。”
伴隨著宇智波止水解釋的話語，又有一雙手從後面扶住了她的腰。
“我可以利用寫輪眼分出多個幻影，和普通分.身會因為受到攻擊而解除不同，我的幻影完全受我自己控制，並且不會因為外力攻擊而消失。”
睦月雪枝的內心開始不妙起來。
“你說這個是要做什麽……”
宇智波止水正色道：“我會讓您，比任何人都要快樂的！”
睦月雪枝一臉呆滯。
不、不是吧，一個止水就已經讓她吃不消了，還來雙倍的？！
“等……”等等啊！！
未盡的話語被吞下，睦月雪枝的瞳孔逐漸渙散，最後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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俗話說，沒有耕壞的地，只有累死的牛。但如果牛太過年輕, 一天耕八遍, 地也是會累死的。
睦月雪枝有心想要拒絕，但每次天一黑，看見宇智波止水那雙期待的目光，拒絕的話到嘴邊又被吞回去了。
結果第二天她躺在床上睡覺, 宇智波止水一大早就完成了日常鍛煉、巡視宅邸、安排巡邏等等一系列的任務，然後順手去廚房給她帶了一份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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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惡, 不能繼續這樣奢靡地生活啊！
思來想去, 睦月雪枝決定帶他出去走走。小小年紀，就應該縱覽天下風光, 而不是天天想著上床。
出行想要過得舒服, 就不能輕裝上陣。吃的、用的、穿的全都帶齊，睦月雪枝撈起宇智波止水就出門玩了。
火之國的風景還是很不錯的, 有山有水, 還有不少寺廟等旅游景點。
“要去看看嗎？”
掩映在層巒疊翠之間的寺廟帶著古樸的意蘊，裊裊煙霧帶著檀香的氣息彌散開來, 是個清心寡欲的好地方。
“來都來了，去看看唄。”
沒有人能拒絕“來都來了”這句話，不去好像虧了一樣。
可惜，寺廟確實是個好地方，不僅是適合禁欲, 還適合暗殺。
“好奇怪，我最近也沒做什麽吧？怎麽還有人暗殺我？”
睦月雪枝不理解。
“你這個毒婦！蛇蠍心腸的女人！”被抓住的殺手大聲辱罵道, “你不得好死……！”
話音未落，他慘叫一聲，一截舌頭落在地上。
宇智波止水冷漠地擦著手裏的苦無，將沾染了血跡的手帕扔掉。
“哎呀，你動作太快了。”睦月雪枝感慨道，“還沒審訊呢。”
宇智波止水扭頭對她淺淺笑道：“沒關系的，不需要他說話，我也能審問出真相。”
有宇智波的寫輪眼在，殺手的祖宗十八代都給他挖出來。
宇智波止水上前，鉗住殺手的喉嚨，眼中紅芒閃過。
他自信的表情慢慢瓦解，逐漸變得覆雜。他回頭看了一眼睦月雪枝，在她發現之前又趕緊收回了目光。
好半天，宇智波止水走了回來。他抿了抿嘴唇，開口道：“雪枝夫人，卡多……是誰？”
卡多？
睦月雪枝完全不記得這個名字了，在腦海裏努力搜索了一番才回憶起來。
哦，她的前夫，好心給她爆金幣的冤大頭。因為屁話太多，被她當場弄死了。有點傷心，當時太沖動，不然能拿到更多錢。
她平靜地回道：“是我的前夫吧。”
宇智波止水掐了掐手指，將從殺手腦袋裏搜到的情報說了出來。
“他曾經是卡多的手下，因為卡多死後，您將他趕走而懷恨在心。他似乎認為，卡多是您殺死的，一直想要殺掉您為卡多報仇。”
“哦……那沒事了。”這種人早先的時候還有很多，跟蟑螂一樣殺之不盡。後來被她連著殺了十幾個人、端掉了幾次據點後，就再也見不到了。
沒想到這裏還有一條漏網之魚。
見宇智波止水的表情不佳，睦月雪枝牽住了他的手，含笑道：“好了，不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而影響心情。”
宇智波止水握著她的手，沈默地跟著她在寺廟裏游玩。
夜裏，睦月雪枝以佛門重地為由，拒絕了他的求歡。
宇智波止水沒有用那種可憐的表情看她，似乎也認為她說得有道理。
後來睦月雪枝幹脆在寺廟裏住了三天，給自己放了個短假。也不知道這個寺廟的菩薩靈不靈驗，她天天祈禱自己能發大財。
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。兩人白天游山玩水，晚上相擁而眠。
沒錯，身體上的交流應當是感情的調味劑，不能當做主食的呀。
睦月雪枝很滿意，不過感覺宇智波止水不是很喜歡這裏的風景，於是第三天後還是離開了。
離開後的第一個晚上，宇智波止水就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脖子。
熱情的、年輕的身軀散發著暖意，點燃了兩人心中的愛火。
然後，她聽見他說：
“夫人，我和你的前夫，誰能讓你更開心？”
……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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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工作上盡力輔助雪枝夫人，在生活上努力滿足雪枝夫人。
雪枝夫人很體諒他，婚禮舉辦的地點選在了木葉村，在族人朋友的見證下，他成為了她名正言順的伴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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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長叮囑他，要好好侍奉雪枝夫人；火影大人提醒他，不能以世俗對妻子的要求去對待雪枝夫人。這些他都明白。
雪枝夫人，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，也是最與眾不同的女子。
他知道自己沒什麽才能，十八年來接受過的教育只告訴他如何成為一個好忍者，他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。
而他的妻子，會將一切教給他。
他只要按照她所說的去做，實現她的一切願望就好了。
他是如此地堅信著。
變故發生在那一次出游，他們在寺廟裏遇見了殺手。這個殺手實力低下，不值一提，只是因為嘴巴太臟了，讓他沒忍住動了手。
沒關系，寫輪眼會是最好的審訊工具。
宇智波止水不緊不慢地翻閱著他的記憶，從中找到他需要的東西。
然後他得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情報。
殺手是為了卡多來報仇的，而卡多……是雪枝夫人的前夫。
是了，雪枝夫人確實是有一個前夫，只是身邊從沒有人提起過，所以他也忘記了。
現在想起來，就好像喉嚨裏卡了一根魚刺，又好像有一只蟲子突然掉進了衣服裏出不了，讓他渾身難受。
雪枝夫人還記得卡多嗎？作為她的第一個丈夫，一定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吧？
‘是那個女人殺了卡多大人！她簡直心狠手辣！’殺手還在叫囂著，宇智波止水擡手再次割斷了他的舌頭。
“聒噪。”他冷漠地說道。
他對於這些並不關心，唯一關心的，是雪枝夫人是否還記得卡多。
於是宇智波止水做出了一件非常令他後悔的事情。
他詢問雪枝夫人，卡多是誰。
雪枝夫人楞了一下，似是回憶起了過去，眸光有些冷意，也有些傷感。她故作平靜地回答：“是我的前夫吧。”
話一說出口，宇智波止水就恨不得撤回。然而時間無法倒流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雪枝夫人陷入了過去的記憶裏，甚至連他的親近也拒絕了。
也是，活著的人如何能比得上死去的人呢？哪怕死去的人犯過什麽錯誤，也會被記憶美化。
宇智波止水心中焦急，卻又安慰自己，沒關系，至少他還擁有雪枝夫人的未來。
日子一天天地過去，雪枝夫人仍然沒有走出來。
有時候她會對著佛像，閉上眼睛虔誠祈禱。大概是在為自己的亡夫祈禱吧，人死不能覆生，只能將哀思寄托於神靈。
難為雪枝夫人白日裏還要裝出一副快樂的樣子，和他一起游山玩水。
夜裏，宇智波止水抱著雪枝夫人，手按在她的背上，卻不敢往下挪動分毫。
以往這個時候他們兩人早就共赴雲雨了，但此時他卻沒有把握雪枝夫人會答應。
已經被拒絕一次了，再被拒絕，他也會覺得難堪的。
宇智波止水有些委屈。
快點啊，快點發現他的傷心，快點來安慰他呀。他難道做的還不夠好嗎？
或許是被雪枝夫人察覺了他的心思，在她心裏，他還是有些分量的吧？
他們終於離開了寺廟。
這算是一個信號嗎？一個她放下過往的信號。
宇智波止水不知道，但他不願意繼續等下去了。
夜裏，他爬上了雪枝夫人的床。
嫉妒是毒蛇，啃咬著他的理智。他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說出了不該說的話。
“夫人，我和你的前夫，誰能讓你更開心？”
他看見雪枝夫人楞住了。
宇智波止水把腦袋埋在她的脖子邊上，近乎崩潰地說道：“抱歉，抱歉……”
他不是想要指責，也並不想要嫉妒，只是……
耳邊傳來了沈悶的笑聲，他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被輕輕地揉著。
“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開心嗎？”她低聲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山上的風景。”
“這跟風景沒有關系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、我知道了，是我不好。”雪枝夫人如往常一樣包容了他，“其實如果不是你說起，我都忘記卡多是誰了。”
她的語氣輕描淡寫，應該說的是真話。
所以……他是在吃沒必要的醋？
宇智波止水的臉頰泛起了紅暈。這讓他太難為情了……吃醋本就不該，結果吃的還是飛醋。
“不過沒想到你會這麽介意。”雪枝夫人嘆了口氣，摟住了他的脖子，“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。以前知道這個秘密的人，基本上都死光了哦。”
宇智波止水的心念一動。她的秘密？
雪枝夫人湊近了他，輕聲說道：“他啊，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。他想對我不軌，結果被我殺掉了。”
宇智波止水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跟他，完全一點關系都沒有嘛。”
雪枝夫人掐住他的兩頰，欣賞著他的表情，笑吟吟地說道：“所以，不生氣了？”
宇智波止水目光游離，支支吾吾地說道：“本來……也沒有生氣……”
“誰說的，我都聽見了，止水的心裏在說著，‘好過分好過分為什麽不理我’之類的話呢。”
宇智波止水自閉了。
睦月雪枝大笑起來。
下一秒，她就被按住了肩膀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宇智波止水深吸了一口氣，“既然如此，我就更不會讓您失望的。”
誒？
“我之所以能依靠瞬身術揚名，是因為我的瞬身術和一般的分.身術大不一樣。”
伴隨著宇智波止水解釋的話語，又有一雙手從後面扶住了她的腰。
“我可以利用寫輪眼分出多個幻影，和普通分.身會因為受到攻擊而解除不同，我的幻影完全受我自己控制，並且不會因為外力攻擊而消失。”
睦月雪枝的內心開始不妙起來。
“你說這個是要做什麽……”
宇智波止水正色道：“我會讓您，比任何人都要快樂的！”
睦月雪枝一臉呆滯。
不、不是吧，一個止水就已經讓她吃不消了，還來雙倍的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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